故事发生在二战中的意大利,玛莲娜随丈夫生活在西西里,随着战争与国际形势的变化,丈夫踊跃参军,守护着尚且安定的西西里,此时,那里的男人们每个人都把玛莲娜当作精神上意淫的对象,没办法,谁让你美呢?但当前线传来她丈夫阵亡、为国捐躯的消息的时候,人们表面在安慰着这可怜的新寡,实际上每个男人都想“招惹”这伟大军人的“遗孀”,她在镜头面前总是挺直腰板,妆容精致、所到之处无不引人侧目而视,她完美到纤尘不染、无挑剔,这也正成为她的原罪,其实,美本无罪,罪恶的是人心,知性优雅的玛莲娜行为本无半分逾矩,引得别人老公的觊觎却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的过错,这也反映了意大利的一种慌乱的现状,政治上的动荡,经济上的不稳,社会上的人们愚昧无知。 她的父亲是一名耳聋的教授,在课堂上学生们可以公然意淫她的女儿,他却浑然不知,可悲、可叹、实属可怜。是啊,人们对从前线回来的士兵都可以公然嘲笑,爱答不理,更不要说对一位须发尽白的老翁能有多尊敬。 社会何种模样、取决于人心。故事以一个十二岁孩子的视角来展开描述,写出了一个少男的情窦初开,同时,在我看来这也是一种以小见大,连刚刚收到情爱启蒙的孩子都会对她心生爱慕,更不必说西西里其余的生理健全的男性,男人啊,当你再次选择回眸,选择不必要的慌张,你已将灵魂抛弃,弃之若敝履。愿你们能被社会救赎,重回正轨。 可怜的玛莲娜经历了丈夫的死亡,加之父亲的新丧,已然一个原本简单无瑕的女子已被社会物化,为了生存,她如《魂断蓝桥》中的马拉,如《微神》中的“她”,满载命运的巨轮被社会的狂风颠覆,单薄的肉体被无知的妇女鞭笞,船沉魂坠,为何苟且偷生?或许还有些希冀与侥幸存在吧,毕竟人性偏侥幸,当然,这只是未知与合理推测。导演用一个镜头完成了玛莲娜性格的转换,玛莲娜剪去引以为傲的长发,褪去朴素干净的衣着,换上绯红短发与浓妆艳抹,一袭紧身短裙勾了周边男人的魂,香烟放在嘴上,水泄不通的裙下客已将打火机递上前。而后又与胜利日中的妇女殴打玛莲娜形成鲜明对比,玛莲娜最后的自尊也被西西里的妇女撕碎,一个保家卫国军人的遗孀不仅没有被好好安置,反而人人可欺,人人可戏。十二岁的孩子尚且有保护欲,成年的男人只抱看戏心理。 在电影最后,丈夫与玛莲娜再度回了西西里,玛莲娜一度经历了人生的风霜雨雪,社会的狠心蹂躏,她也已然容貌普通,生了皱纹、胖了肉身,此时,西西里对她的恶意也少了一些。美本无罪,罪恶的是人心,你容貌不再,对她们这一群体没有了威胁,自然也不会再有人针对你,沦为普通人却成了她今生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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