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际生产率决定投入的价格——恰好说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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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分配理论是一般价格理论的一种特例。工资不过是劳动的价格；同理，地租是使用土地的价格。生产要素的价格是由不同要素的需求和供给之间的相互作用所决定的，就像商品的价格主要是由商品的供给和需求所决定的一样。

使用土地不是生产要素，能够成为生产要素的是土地。否则机器也不是生产要素，而使用机器才是生产要素。但这样一来，资本家就不该去购买机器，而应当去购买使用机器，从而机器没有价格，只有使用机器才有价格。这像话吗？
更重要的是，劳动不是生产要素，而是生产本身，能够作为生产要素的是劳动力。“劳动要作为商品在市场上出卖，无论如何必须在出卖以前就已存在。但是，如果工人能使他的劳动独立存在，他出卖的就是商品，而不是劳动。”

经济学家将生产要素需求称为派生需求。这意味着当企业需要一种投入时，是因为那种投入使他们能生产一种消费者现在或将来想要得到的商品。

企业的目的是获得利润而不是商品。资本家需要雇佣工人是为了从他们身上获得剩余价值，至于工人是生产钉子还是生产鞋子对他来说是没有什么差别的。正如股东们在市场上买卖股票时，并不关心企业实际生产的是什么商品，而只在乎盈利的多少一样。

生产要靠集体努力。要想锯倒一棵树，只有一把锯子是没有用的，而两手空空的工人也同样不能生产价值。只有将锯子交给工人使用才能很容易地将树锯倒。这意味着在一般情况下，我们不应该说某一种投入独自创造了多少产出，而应该说产出是由不同要素的相互作用所致。威廉·配第爵士曾用过这样一个形象而深刻的比喻：劳动是产品之父，而土地则是产品之母。我们不好说，生孩子是父亲重要还是母亲重要。同样，我们一般也不好说多种要素中究竟哪一种单独创造了多少产出。

“人在生产中只能像自然本身那样发挥作用，就是说，只能改变物质的形式。不仅如此，他在这种改变形态的劳动本身中还要经常依靠自然力的帮助。因此，劳动并不是它所生产的使用价值即物质财富的惟一源泉。正像威廉•配第所说，劳动是财富之父，土地是财富之母。”但这并不等于人与土地（自然）共同创造了什么产出。在劳动的过程中，土地或自然只能被人利用和改造的被动的对象，而不是主动的作用者。正因为产出是人创造的，人才成为物质财富的唯一所有者。没有任何一个利用大江大河的流动来进行生产的水力发电厂，会从其收入中拿出一部分直接投入到大江大河之中作为给大自然的回报。更何况，土地、资本等物品的贡献不等于其所有者的贡献，也不能以此作为其所有人参与分配的根据。
但是，在某些社会形态下，土地（自然）成为少数人的垄断之物，大多数人反而两手空空。这些垄断者在国家暴力机器的撑腰下，凭借其对土地（自然）的所有权，不仅要瓜分劳动和土地的“产出”，而且还要主导这种瓜分，将产出的一大部分攫为己有，只留给劳动者勉强糊口的部分。同时，他们所雇佣的经济学家们还要把这种瓜分称为是劳动者的自愿行为。而历史却恰恰给出过另外一出场景。“皮尔先生把共值5万镑的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从英国带到新荷兰的斯旺河去。皮尔先生非常有远见，他除此以外还带去了300名工人阶级成员——男人、妇女和儿童。可是，一到达目的地，‘皮尔先生竟连一个替他铺床或到河边打水的仆人也没有了’。不幸的皮尔先生，他什么都预见到了，就是忘了把英国的生产关系输出到斯旺河去！”
这是因为，当时的新荷兰即澳大利亚还是欧洲的自由殖民地。而“自由殖民地的本质在于，大量土地仍然是人民的财产，因此每个移民都能够把一部分土地转化为自己的私有财产和个人的生产资料，而又不妨碍后来的移民这样做。”由于“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作为直接生产者的财产，不是资本。它们只有在同时还充当剥削和统治工人的手段的条件下，才成为资本。……因此，只要劳动者能为自己积累——只要他是自己的生产资料的所有者，他就能做到这一点——，资本主义积累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就是不可能的。为此所必需的雇佣工人阶级还没有。”因为这时还不存在锯子与两手空空的工人之间的对立。

投入品A的边际收益产品是追加一单位投入A所能增加的货币收益。

我们已经分析过了，对于人以外的其它生产要素是不存在边际产出的，所以，也就不存在相应的边际收益产品概念。

在完全竞争条件下，每一个工人对于企业的价值都等于最后一个工人边际产品的价值；每一英亩土地的价值等于土地的边际产品乘以产出的价格；对于其他各种要素可以依此类推。

为什么每一个工人对于企业的价值都会与最后一个工人边际产品的价值相同，而不是与第一个工人的边际产品的价值相同。根据西方经济学边际报酬递减规律，最后一个工人边际产品的价值是所有工人中价值最低的。实际上，对于企业来说，真正相同的是这些工人对于企业的成本来说是相同的。无论给企业创造多少价值，他们的报酬都与创造价值最少的最后那个工人是一样的。干多干少一个样原本是对计划经济的攻击，没想到却在这里成了鼓吹市场经济的西方经济学的圭臬了。而其他工人超过最后一个工人的贡献就被资本家贪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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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你是一个追求利润最大化的农场主。在你所处的地区，可以用每年20000美元的价格雇到你所想要的全部农场工人。你的会计会交给你一张完全竞争厂商的边际收益产品的计算表，你会怎么办呢？
你会试验各种各样的可能性。雇佣一个工人时，额外的收入为60000美元，而工人的边际成本为20000美元，所以你的额外利润为40000美元；雇佣第二个工人，会给你带来30000美元的边际收益产品，带来的额外利润为10000美元；雇佣第三个工人，所增加的生产只能带来15000美元的边际收益产品，而成本为20000美元，所以雇佣第三个工人已经无利可图。雇佣两个工人所能获得的利润最大。
通过推理，我们能够找到选择最优投入组合的原则：要达到利润最大化，企业应当增加投入，直到投入的边际收益产品与投入的边际成本或价格相等。
在完全竞争条件下，边际收益产品等于价格乘以边际产品，当边际产品乘以产出价格等于投入价格时，厂商就得到了利润最大化的要素组合：
劳动的边际产品×产出价格=劳动的价格=工资
土地的边际产品×产出价格=土地的价格=地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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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经济学教授，没有任何一个现实中的会计会向他的老板提供一张边际收益产品的计算表，除非他想向他的老板表明他还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在这里，我们注意到，在雇佣两个工人时，投入的边际收益产品为3万美元，而投入的边际成本为2万美元，两者并不相等。可见上述最优投入组合原则并不成立。
更为重要的是，在这里，我们注意到，边际收益产品是变动的，而工人的“劳动价格”是不变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决不是边际收益产品决定工资，而是相反，工资决定边际收益产品。否则的话，按照上面的原则和公式，当只雇佣一个工人的时候，他的工资就应当是6万美元，而雇佣两个工人的时候，每个工人的工资都应当是3万美元。因此，所谓“边际生产率决定投入的价格”恰好把话说反了。
同样地，地租也不可能是由上面的公式决定的。关于地租是如何决定的，参见《45个十分钟读懂〈资本论〉》（余斌著，东方出版社2011年）第131页至第134页。

假设你在丹佛有一家垄断的闭路电视公司。如果你要使利润最大化，你会对工人、铺设电缆的土地、汽车和检测设备等投入要素进行最优组合以使成本最小。如果汽车每月的租金为8000美元，每个工人的每月工资为800美元，当每1美元投入的边际产品相等时，成本就达到最小。因为汽车的成本是劳动成本的10倍，汽车的边际产品必须是劳动的边际产品的10倍。

假设当前劳动的边际产品为10，而汽车的边际产品为80，仅为劳动的边际产品的8倍。于是按照边际报酬递减规律，要减少租用的汽车数量，直到汽车的边际产品为100时为止。但是，随着汽车的减少，工人只好由乘车改为步行，劳动效率大为降低，其边际产品降为5。而这时汽车的边际产品达到了100。于是，又要减员增效，减少工人的数量直到其边际产品为10时为止。而随着工人人数的减少，汽车显得多余，其边际产品又下降了。于是，在西方经济学的指导下，最后只好放弃这家垄断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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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追求利润最大化的厂商在选择各种投入的数量组合时，会使每种投入的价格等于其边际收益产品。这意味着从一种投入的边际收益产品表上，我们可以立刻得到投入价格和对该种投入的需求量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就是需求曲线。

作为要素的需求者，厂商不会调整价格去等于其边际收益产品，而只能调整边际收益产品去等于价格。这个等式是有方向性的。在一般情况下，决定厂商对要素的需求的主要因素，是厂商能够筹集到的资本量，而不是根据边际收益产品等于价格反算出来的需求曲线。小业主不可能去参照跨国公司的需求曲线。

当一种投入要素价格上升而其他投入要素价格不变时，更多地使用其他要素以代替那个价格上升的要素，企业将会从中获利。

当锯子的价格上升，不可能靠使用更多的两手空空的工人来替代锯子以便同样锯倒大树而使企业获利。我们也还没有听说，每当美联储提高利率，从而提高了所谓资本要素的价格时，会增加资本家对工人的需求，而使美国工人的就业率上升。

人们“拥有”他们的劳动是指他们能控制劳动的使用；但在今天，这种关键的“人力资本”已经只能租借而不能买卖了。

由于是无产者，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工人必须将自己的劳动力交给资本家使用才能生存。工人并不能控制他们的劳动的使用，控制权掌握在资本家手里。同时，“人力资本”与其它资本不同的是，其它资本的所有者无论是将它们租借或买卖出去都可以回去睡大觉不再理会它们；而“人力资本”的所有者则必须冒着职业病和工伤的危险付出汗流浃背和筋疲力尽的辛劳。

完全竞争市场中投入的均衡价格，即是供给量和需求量相等时的那个价格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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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完全竞争市场中投入的均衡价格会不是供给量和需求量相等时的那个价格水平吗？如果不是，供给量和需求量之间的缺口是如何弥补的呢？如果也是，那么就应当上面那句话中去掉“完全”两个字。而剩下的问题则是这样的均衡如何可能？对工人来说，劳动能力不卖出去等于零，但如果均衡价格低到工人不足以得到温饱，市场又会如何？是让所有的工人得到均衡工资以致于工人们很快就全部奄奄一息再也无法被资本家剥削，还是让一部分工人们得到温饱以便资本家反复剥削，而让另一部分人失业听任他们在悲惨中死去？很显然，市场不会选择前一种在经济学家的画图板上得出的均衡选择；而会选择后一种。只不过，在工人的斗争下，后一种情况略有变化，失业者能够得到来自政府等方面的一点救济。当然这种救济是有代价的，在早期的英国需要砸铺路的石块或撕麻絮，而在今天的美国以及中国的一些地区则需要做义工或“义务劳动”。

用以上概念我们可以看出为什么医生和工人的收入差异会这么大。由于行医需要执照，且成为一名外科医生所需接受的教育和训练时间长、成本高，因而外科医生的供给相当有限，由于需求上升比产出增长来得快，因此医生的收入会急剧增长。收入模式的另一个极端是快餐工人。这些工作几乎每个人都能做。劳动供给很有弹性，雇员已由1970年的150万上升到1997年的350万。快餐工人的工资接近于最低工资，因为进入这个市场很容易。外科医生与快餐工人收入悬殊的原因何在？关键是劳动质量的差别，而不是工作时间问题。

训练时间长、成本高并不是外科医生供给有限的关键因素。只要医生的收入高，应对这些问题还是比较容易的。困难在于医院数量少，医学院的教授数量和教学资源供应不足，没有放开从国外引进外科医生，才限制了外科医生的供给。外科医生在供给方面的垄断性才是其收入较高的原因。另外，外科医生与快餐工人之间不存在劳动质量的差别，外科医生的劳动质量只能与其他外科医生相比。
至于快餐工人的劳动供给很有弹性说明什么呢？是想说明27年间人口增长过快，或者开放了移民进入，还是想说明快餐工人的工资上涨，从而吸引了其他行业的200万人跟进这个行业？
“事实是，资本主义积累不断地并且同它的能力和规模成比例地生产出相对的，即超过资本增殖的平均需要的，因而是过剩的或追加的工人人口。”正是因为其它行业的发展产生了大量相对过剩人口，才把那些不愿意失业的工人赶进了快餐行业。而快餐行业之所以能吸收这些工人也不是因为快餐业的工作很容易，几乎每个人都能做，而是因为快餐业的房租、机器设备等不变资本的投入不高，小老板们进入这个行业或者扩大规模相对容易一些。

工人1因可供耕种的土地很多而获得较多的边际产品。工人2获得的边际产品略少。但这两个工人的素质是相同的，因此他们应该获得几乎相等的工资。问题在于由哪一个工人决定工资？在完全竞争条件下，答案是清楚的。如果市场上工人工资已经超过工人的边际产品，土地所有者就不会再雇工人。因此，劳动的需求曲线会确保所有的工人获得的工资率与最后一个被雇的工人的边际产品相等。
所有早先的工人创造的超过MPs的部分留给土地所有者作为了他们的剩余收入。你可能会问，为什么土地所有者在千里之外坐着他们的游艇，却能从土地上获得收入？原因在于：每块土地的所有者都是竞争性的土地市场的参与者，并以最优的价格出租土地。就像工人之间为工作而进行竞争一样，土地所有者之间为雇佣工人而展开竞争。没有工会来争取涨工资，也没有雇主联合起来剥削工人，在工资和地租上也不存在什么特别的公平，只有供给和需求之间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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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如果两个工人因为他们的素质相同就应当获得相同的工资，那么，跨国公司老板与小业主的素质也相同时是否他们也应当获得相同的收入？难道收入是按素质分配的吗？
其次，为什么要对工人的分析与对地主的分析采用不同的方式？如果我们拿萨缪尔森等对工人的分析方法来分析地主，即将上面文字中的工人与土地的位置相交换，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结果：
土地1因工人较少而获得较多的边际产品，土地2获得的边际产品略少。但这两块土地的素质是相同的，因此地主应该获得几乎相等的地租。问题在于由哪一块土地决定地租？在完全竞争条件下，答案是清楚的。如果市场上地租已经超过土地的边际产品，工人就不会租用土地。因此，土地的需求曲线会确保所有的地主获得的地租率与最后一个被租用的土地的边际产品相等。
所有早先的土地创造的超过MPs的部分留给工人作为他们的剩余收入。你可能会问，为什么工人在地里干活能从劳动中获得收入？原因在于：每个工人都是竞争性的劳动市场的参与者，并以最优的价格出让劳动力。就像地主之间为出租土地而进行竞争一样，工人之间为租种土地而展开竞争。没有地主联合会来争取涨地租，也没有工人联合起来剥削土地，在地租和工资上也不存在什么特别的公平，只有需求和供给之间的运动。
萨缪尔森等为何不同样给出上述说法，尽管他们已经注意到“这些要素是完全对称的”？

在竞争市场中，投入的需求是由要素的边际产品决定的，在要素只由一种产出支付的简化情形下，我们有：工资=劳动的边际产品，租金=土地的边际产品，其他要素可依此类推。这样就将100%的产出，不多也不少地在所有生产要素之间做出了分配。

按边际产品来分配，除非选用非常特殊的生产函数，否则怎么可能恰好100%地分配完总产品呢？萨缪尔森等的这套经济学在“简明清晰”的名义下避开了很成问题的耗尽性分配定理等经济学定理的证明，就直接把它们当作真理来引用，从而也得以避开对其经济学说更为严谨的某些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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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通常会问，在资本主义市场中，劳动者得到的报酬是否公平？我们同样也会问，在丛林中的动物所得到的食物是否公平。丛林有其无论对错都要遵守的自己的法则，同样，竞争市场也有其收入分配的残酷现实。

既然要参照丛林中的法则，那么竞争市场就应当抢劫，就应当允许如战场的商场变成实实在在的战场，所有的人都按丛林法则来弱肉强食，就像黑社会那样或者就像美国新奥尔良在遭受“卡特里娜”飓风之后曾经出现的混乱那样。而且在丛林中没有任何动物拥有对土地（自然）的垄断权，为何人类社会中反而有并容许有这种权利？

那些吹嘘市场奇迹的人指出，近20年来随着解除管制、私有化、消除贸易壁垒和工会力量的衰弱，市场效率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随着市场竞争的日益加剧，收入的不平等也越来越严重，这种情况在美国、瑞典和俄罗斯各不相同。在最有效地提供种类不断丰富的产品和服务方面，市场能够发挥强大的作用，然而并不存在一只看不见的手来保证自由主义经济能够公平地分配收入和财产。

如果没有计划经济时代打下的工业基础，中国改革开放之后不会出现长期的经济增长。在人类过去的历史中，市场经济的确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正如封建经济曾经发挥了重要作用一样。但是随着历史的发展，市场经济也会象封建经济一样由于妨碍生产力的提高和生产关系的进步而退出历史的舞台。
马克思曾经说明，“像约•斯•穆勒这类人由于他们的陈旧的经济学教条和他们的现代倾向发生矛盾，固然应当受到谴责，但是，如果把他们和庸俗经济学的一帮辩护士混为一谈，也是很不公平的。”同样地，尽管萨缪尔森等用丛林法则为市场经济辩护，但由于他们能够承认“竞争的市场并不能保证收入和报酬必然会分配到那些最需要或最应得的人的手中”，因此，如果把他们与那些“好”的市场经济鼓吹手混为一谈也是很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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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结
在劳动过程中，劳动者发挥的是主观能动的作用，而资本品只是被动的使用工具和加工对象，只有主动者才能谈产出；其次，正如阳光是粮食生产和水力发电等许多生产过程中与资本品同样重要的生产条件，但却没有经济学家谈论阳光的边际产出，也没有哪个资本家向太阳支付报酬或价格一样，资本品同样谈不上边际产出，更谈不上为它的所有者带来报酬；再次，生产的商品归资本的所有者所有，而不是归劳动者所有。是资本家给工人发工资，而不是工人给资本家发利润。因此，尽管经济学家将劳动与资本并列为生产要素，但是，资本雇佣劳动而不是劳动雇佣资本表明了这一生产方式的资本主义性质。正是因为这一性质，资本家才得以获得剥削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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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微观经济学真相》一书的第10章《市场如何决定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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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的价格决定了生产率！